Thursday, March 29, 2007

雜記。

從昨天開始,左眼就莫名其妙腫痛,
讓我有藉口不張開眼睛,
於是昏睡。


最近每天睡前都看大專盃的轉播,
導致精神異常high,
但是睡前就是會想打開電視,
看看年輕球員在球場上發光發熱的樣子。
看完總是要躺一陣子才睡得著,
睡著之後又會做很累的夢,
像是表姊開車載了10幾個家人遇到颱風,
我要負責讓車子不被吹入(沖入)滾滾河水中,
好不容易撐到救援,
我還必須用力揮手、跳上跳下,
想盡辦法讓救援的卡車看到我們。

今天睡到下午一點,
精神也沒有比較好,
又開始出現咖啡因的抗藥性,
即使灌了無糖咖啡,
腦袋還是一片混沌,
讓我有股想增加劑量的衝動。
這個症頭總是反反覆覆,
而我也知道咖啡只是能治標不能治本的症狀解,
但是我每天還是要灌上一杯咖啡,
感受咖啡的苦澀,穿透我的全身。
人就是這麼矛盾。

這次的慢跑,只持續了五天,
過去我會歸咎於高雄難得下的一場大雨,
不過現在我學會失敗必須自己扛起責任。

我不敢自己一個人半夜在愛河畔跑步,
雖然我真的很愛在半夜慢跑(或者打球),
但遊走於河畔的流浪漢與拖著酒瓶的歐吉桑讓我感到害怕。
我想我也許可以改個時間,
作自己想做的事情,
這樣可以提高寫論文的fu。
但是我一點也不想在大太陽底下運動。

驗了B肝,視力檢查通過了,
我覺得我又向天空靠近了一些。
我知道我從小就喜歡看著藍天白雲,
但我至今還不敢肯定我是否能勝任,
因為就在上個月,我發現我連G5都不敢坐。
不過我清楚的知道我想去,所以我就去了。

二姑丈今晚打了電話給我,
問我要不要去拜爾?去竹科?去寶成?去惠氏藥廠?
其實,我連J&J都沒有投了。
我有我想去的地方,就像有喜歡的人一樣。

我喜歡自由自在,喜歡接受挑戰。
把我綁起來,
我不會發狂,也不會死掉,
不過我會變身。
因為我是打不死的蟑螂,
我的適應能力是從小培養的,
我國中的時候就知道了。
但是我不想變身,我想當我自己。
高中的時候,我已經變過一次。
我覺得已經夠了。

高雄的夏天到了,
冷氣上面的溫度顯示在28-31度之間,
躁熱、腫痛的眼睛加上渾沌的腦袋,
會讓人失去與論文戰鬥動力。
但是就在今天晚上12點10分,
我突然醒了。

LG白巧克力機裡面的 Zoo keeper,
被我玩到當機兩次了,
似乎是程式有問題,
只要過到第九關就會當機。
也好,
現在我要打開我的 SPSS 了,
今天的進度是要把後四個情境的data跑一跑。
等一下1點的時候,
緯來體育有北體與輔大的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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