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天開始,左眼就莫名其妙腫痛,
讓我有藉口不張開眼睛,
於是昏睡。
最近每天睡前都看大專盃的轉播,
導致精神異常high,
但是睡前就是會想打開電視,
看看年輕球員在球場上發光發熱的樣子。
看完總是要躺一陣子才睡得著,
睡著之後又會做很累的夢,
像是表姊開車載了10幾個家人遇到颱風,
我要負責讓車子不被吹入(沖入)滾滾河水中,
好不容易撐到救援,
我還必須用力揮手、跳上跳下,
想盡辦法讓救援的卡車看到我們。
今天睡到下午一點,
精神也沒有比較好,
又開始出現咖啡因的抗藥性,
即使灌了無糖咖啡,
腦袋還是一片混沌,
讓我有股想增加劑量的衝動。
這個症頭總是反反覆覆,
而我也知道咖啡只是能治標不能治本的症狀解,
但是我每天還是要灌上一杯咖啡,
感受咖啡的苦澀,穿透我的全身。
人就是這麼矛盾。
這次的慢跑,只持續了五天,
過去我會歸咎於高雄難得下的一場大雨,
不過現在我學會失敗必須自己扛起責任。
我不敢自己一個人半夜在愛河畔跑步,
雖然我真的很愛在半夜慢跑(或者打球),
但遊走於河畔的流浪漢與拖著酒瓶的歐吉桑讓我感到害怕。
我想我也許可以改個時間,
作自己想做的事情,
這樣可以提高寫論文的fu。
但是我一點也不想在大太陽底下運動。
驗了B肝,視力檢查通過了,
我覺得我又向天空靠近了一些。
我知道我從小就喜歡看著藍天白雲,
但我至今還不敢肯定我是否能勝任,
因為就在上個月,我發現我連G5都不敢坐。
不過我清楚的知道我想去,所以我就去了。
二姑丈今晚打了電話給我,
問我要不要去拜爾?去竹科?去寶成?去惠氏藥廠?
其實,我連J&J都沒有投了。
我有我想去的地方,就像有喜歡的人一樣。
我喜歡自由自在,喜歡接受挑戰。
把我綁起來,
我不會發狂,也不會死掉,
不過我會變身。
因為我是打不死的蟑螂,
我的適應能力是從小培養的,
我國中的時候就知道了。
但是我不想變身,我想當我自己。
高中的時候,我已經變過一次。
我覺得已經夠了。
高雄的夏天到了,
冷氣上面的溫度顯示在28-31度之間,
躁熱、腫痛的眼睛加上渾沌的腦袋,
會讓人失去與論文戰鬥動力。
但是就在今天晚上12點10分,
我突然醒了。
LG白巧克力機裡面的 Zoo keeper,
被我玩到當機兩次了,
似乎是程式有問題,
只要過到第九關就會當機。
也好,
現在我要打開我的 SPSS 了,
今天的進度是要把後四個情境的data跑一跑。
等一下1點的時候,
緯來體育有北體與輔大的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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